“文明之光,大爱中华”
献辞/汪洋啸
————为2016年12月23日于北京饭店金色大厅和人民大会堂举行的“人类太和新文明高峰论坛”所作
“文明”是什么?人们似乎都明白,但却又很难将它说清楚。
“文明”一词的英文Civilization,源于拉丁文“Civilis”,具有“城市化”的本义。所以,西方判定文明的重要标准就是城市的出现。另外,还有中央集权的建立、冶金术的出现、文字的产生、大型礼仪性建筑的存在等,还有其它一些文明论,如灌溉系统论、贸易网络论、宗教信仰论等等,不一而足。
西方几乎将文明量化成各种机械的标准,不符合这些标准,就会被认为是原始和野蛮。是故,当西方列强对美洲和非洲大肆侵占时,他们自认为是文明战胜野蛮。但在东方文明的定义里,他们这种侵占行为本身就是一种野蛮。直到现代,西方一些有识之士才逐渐认识到西方文明定义的混乱和狭隘。
“文明”一词在中国,最早出自于《易经》:“见龙在田、天下文明”。汉语中的“文明”,更看重人的行为和举止,对知识和技术则次之。所以,“儒释道”二千多年以来,都一直在苦口婆心地教导人们,要“修行”。
中华文化认为,文明是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的一种关系和状态。所以,才有“天人合一”的伟大思想贯穿于整个中华的历史长河。在这些关系中,个人道德的完善程度,人们维护公众利益、公共秩序的自觉程度,决定其文明程度。在东方,没有检验文明的标准,但重视文明的根本:人及其“人性”。因为,创建文明的是人,而不是城池、工具或别的什么东西。什么样的“原欲”占据人性的主导,就会相应形成什么样的人类文明。而“天人合一”,这种文明的最高境界,正是中华文化对人类社会最为卓越的贡献。
然而,由于我们对文明物质性标准的执着,而忽视了人与社会和自然的关系,忽视了作为文明根基的“人”的行为道德和情操,加上对人及人性认识上的模糊和含混,致使人类社会进化的方向性丧失;致使我们将动物都具备的低级“原欲”看成人性的全部,因而对其顶礼膜拜。
由于对人性低级“原欲”的自私性和冲突性缺乏认识,而对强调“人性自由”的绝对民主主义思潮放任自流,推崇备至。从此,对人性低级物质性欲望的渴望与满足,被视之为天经地义,从而被社会无限抬高。于是,人们趋之若鹜、竞相追逐,攀比成风、奢侈为荣,资源耗竭、环境污染、生态破坏。而人性深处那高尚的精神性原动力:对真理的追求和信仰,却被整个异化的文明覆盖和过滤。
金钱至上、追名逐利被视为务实;浑水摸鱼、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见利忘义被视为竞争策略;愚昧大众、操控思维被视为权力的智慧;视生民如草芥成为统治者的平常心态;挑逗欲望、刺激消费被誉为经济发展的典范。而对真理的追求和对良知的遵从,却被视为迂腐和愚蠢,被排挤到社会的边沿,难以立足。
长期以来,人类文明便因此走向自私、贪婪和仇恨的异端,而文明的异化又进一步怂恿人性之“恶”,抑制人性之“善”,即使一个“好人”也难以在这种异化的文明中洁身自好、独善其身。人道逐渐远离并背弃天道。
这种恶性循环,致使这颗太阳行星上的文明冲突不止、战火不绝、硝烟不断,始终难以逾越“战争与毁灭”这一人类进化的危险地带。当我们从大自然贪婪索取物质财富的同时,由人性之恶所导致的战争,也已从硝基火药发展为核能,已然成为一柄寒光闪闪的达摩克利斯剑,高悬于人类的头顶,随时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当今世界,正因为没真正认识到人性深处那高尚的原动力,而一味沉浸在动物性欲望的满足和陶醉之中,沉浸在消费经济学的享乐主义之中,我们人性的弱点才被邪恶势力用宇宙古老的“金融奴役机制”绑架和操控,并把玩于股掌之间。在这种任由人性低级“原欲”自由发展的绝对民主主义、商业资本、金融体制、消费经济和享乐文化盛行于世的今天,若不改变,终将因低级“原欲”的自私性和冲突性而引发战争,并一次次将人类拖向邪恶、苦难的深渊。
如此下去,人类迟早被大自然这个“造物主”认定是一项“试错”的生命计划而被无情地销毁。大自然已经给了我们警示,恐龙是一个例子,亚特兰蒂斯人是另一个与我们更为相似的例子。君不见恐龙那庞然的骨骸,就存放在各国生物博物馆的大厅,正形象地昭示着它们曾经的伟岸和威猛?君不见亚特兰蒂斯城池的断垣残壁,就浸泡在大西洋底冰冷的海水之中,正对其后继者默默散放着大悲无声的启示?
是智慧还是蒙昧?是光明还是黑暗?是自由还是奴役?是天堂还是地狱?是和平还是战争?是生存还是毁灭?需要全体人类自行做出抉择!
危机与希望并存。在我们看到文明之殇的同时,也看到无数仁人志士在为建设世界新秩序默默奉献,在为构建人类新文明纷纷献计献策、著书立说;看到不少国家,特别是中国的领导人,正向着柏拉图描述的“哲学王”华丽转身。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文明之殇将因我们每个人的觉醒而转变为人类新文明的纪元。人类不会、也不会被允许在自身贪婪的欲火中自焚。
现行世界体制,将经历一场空前的嬗变。地球,这颗蔚蓝色的行星上,将诞生一种全体人类共同追求真理的天人合一的“求真文明”。这种神圣的文明,趋善、趋真、趋道,人们“从心所欲而不逾矩”,完全与天道和合。某种意义上,那就是柏拉图所描述的“理想国”;就是马克思所描述以及共产党人正践行的“共产主义”;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大同世界”;就是孙中山先生所倡导并身体力行的“天下为公,世界大同”。它不是天堂却胜似天堂,不是“西方极乐”却胜似“西方极乐”。
东方文化的大爱精神,以及中华古老文化中那种关于宇宙、关于天和人的全息思维,正抖落覆盖其上的千古积尘,重现它空灵神圣的光彩。
如果说,西方的科学思想是量化思维、是人对自然的认识,即“人识”,那东方的哲学思想就是全息思维、就是“神谕”;
如果说,西方的实证科学是前行途中我们手中那用来照亮路面的灯盏和披荆斩棘的刀斧,那东方的神谕文化就是远方引航的灯塔。
若没有手中的灯盏和刀斧,暗夜莽林之中,我们将寸步难行,但灯盏和刀斧都无法使我们高瞻远瞩地把握住前行的方向;
若没有灯塔的指引,我们会迷失方向,但远方引航的灯塔,并不能照亮我们脚下的路面。
所以,只有当古老的东方文化与西方近代科学的量化思维和实证思想相互补充、融合,才能相得益彰;才能帮助我们真正认清人性,认清自然;才能快速拓展人类认知自身和世界的疆域,并终将因此形成一场席卷世界乃至寰宇苍穹的头脑风暴。
伴随新文化的诞生,人类的心灵将全面回归,人类的科技将扶摇直上,人类文明也将从“地球时代”步入“行星时代”、“星河时代”。
是的!我们正在经历人类历史上一场最为伟大的变革,整个人类文明,以及我们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民族,甚至每一个人,都将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嬗变中,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祝“人类太和新文明高峰论坛”胜利举行!圆满落幕!